时成婚,婚后不久郎君去世,回到家中独居。后在家宴上对司马相如产生爱意,司马相如一曲《凤求凰》传唱不衰,最终以私奔的形式结成眷属。
但卓文君“善妒”,司马相如当官之后曾欲纳妾,结果卓文君一首《诀别诗》,使得司马相如心生感动、迷途知返……
某人此刻提及卓文君,是何意思?
房俊一脸懵然:“这与纳妾何干?我是在称赞殿下不似弱女子一般在命运面前妥协退让,更未在遭受背叛伤害面前成为泼妇,既有英雄之侠气,更具巾帼之名流!我是在赞美殿下啊!”
高阳公主狐疑:“当真是赞美?”
“绝无虚言!”
“哼哼!最好如此,倘若肚子里阴阳怪气,往后再有你红杏出墙之时,我便也写一些《怨郎诗》,写一写《诀别书》,让你成为千夫所指的负心人,眼馋也吃不到!”
这话就意有所指了,而且所指何人十分明显。
房俊尴尬的摸了摸唇上短髭,打个哈哈:“呵呵,都不懂娘子在说什么……咦,母亲怎过来了?”
见到母亲卢氏与房小妹一并从门外进来,房俊如见救星,赶紧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将母亲迎入堂内。
高阳公主这时候不好跟郎君置气,起身将卢氏让到主位,拉着房小妹的手坐在一旁相陪。
卢氏笑容和蔼:“看你们夫妻两个正在说话,商量什么呢?”
高阳公主横了郎君一眼,笑着回道:“正在拟定年节之时的礼品,有些人家只需按照他们送来的礼品大差不差的还礼就好,可有些人家确要咱家先一步将礼品送过去,其中数量、价值有待商榷,况且远近亲疏也要区分开来。”
收礼也就罢了,送礼乃是一门大学问,即便是房家这样的人家也不能轻忽视之,否则礼品送去了还要被人挑礼,搞不好就要得罪人……
卢氏便笑起来:“往年这都是我的事,现在杂七杂八的都丢给你们,我算是享清福了。也别怪我甩手,这个家迟早你们来当,早一些拿起来并不是坏事,有什么吃不准的过来问问我就是。”
高阳公主刚才仿若河东狮,这会儿却乖巧懂事:“这本该是我们替母亲分忧,些许小事又岂敢劳烦母亲?我们拿得起来,您老放心享福便是。”
房俊喝口茶水,翻个白眼,小嘴叭叭的这么会说,晚上累一累你,看你明日怎么办……
房小妹正好与房俊相对,见到二哥的神情,掩嘴偷笑。
在外面威风八面、嚣张跋扈的二哥,在家中却是这般小意逢迎、自降身段,维护家庭和谐。
也不知李恽那厮能否学会二哥这一套……
想到年后即将成亲,房小妹雪白莹润的小脸微微泛红。
房俊自是将小妹偷笑的表情收入眼中,瞪眼威吓了一下。
房小妹从来都不怕这个二哥,秀眸睁大瞪了回去。
卢氏也见到兄妹两个眉来眼去的小动作,心中欣慰,笑着问房俊道:“家中大小事务如今都交予你们,我也不愿多管,但小妹年后即将成亲,我记挂着婚礼之事便过来问一问,很多事情还是要提早准备,免得事到临头想不周全。”
侧过身去握住高阳公主的手,轻叹道:“非是我这个做老人的偏心,实在是小妹从小长在身边,如今成亲心里难免不舍。虽然嫁给蒋王殿下算是福气,可成亲之后便要出海就藩,海疆茫茫万里迢迢,这辈子也不知是否还能见她一面,便多牵挂着一些……”
说到此处,心里已如刀割一般,泪水涟涟。
房小妹也红了眼圈。
高阳公主忙反握住卢氏的手,柔声宽慰道:“我亦是为人母,怎能不解母亲这份慈爱之心?当年嫁入家中来,太宗皇帝便牵着我的手,叮嘱我要将二郎的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