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,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?”
我不是很理解。
在我的认知中,姨姨是个高高在上的人。
除非有电视台要拍她,她会装模作样的去一下超市,买点菜什么的。
或者站在橱柜边象征性煮个鸡蛋。
她偶尔下厨,也是给我做个简单的煮面条。
T国的老百姓,生活中是不可能跟她接触上的。
她本人可以的避开社会上的人群,她手下也会帮她回避那些人。
这是她的工作要求,也是她本人的意愿。
姨姨不是一个爱跟下面人凑热闹的。
即便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画面,围在她身边的,也都是挑选安排过的人。
她怎么就突然想去夜店了呢?
这是要被拍到的话……
晓静姨嘟嘟嘴,像个贪玩的小女孩——在我的眼里,她确实是这样一个状态,她是完全看不出年龄的那种。
“人都会有压力的嘛——
长期压抑着,不释放一下,压力积压的久了多了,就会生病的,会变老的。
我可不想那样。
每天端着个样子,扮晒野(故作姿态),我自己都烦了。
我就想去。
你带我去嘛。”
姨姨拉着我的手臂晃了晃,在我面前撒起娇来。
这一下弄得我的心哟。
整个胸腔都酥麻了的感觉,这种麻麻的震颤,从心里传到到各个内脏,落在尾椎骨那里,又从脊柱窜到了头顶。
这会儿别说带她夜店玩了。
就算让我给她杀几个人玩,我都干。
“好——”我拖长了声音,顺势拉她进怀里。
晓静姨鹊喜的往我怀里钻,紧抱着我的腰,两脚在地上快速的踩踏,嘴里叨叨不停。
“嘻嘻嘻,真好真好,你最疼我的~我就知道。”
“你就不怕给人拍到,发网上?”
“哎呀,你想办法,这些社会上的事,你最有办法处理了。”
“想办法……”我想啊想,没有啥好办法:“总不能,把夜店里的人都清走吧?”
那多没劲啊。
去夜店最大的一个乐趣,就是看形形色色的人,看那些红男绿女,看那些不期而遇,看那些未知的境遇……
人多了,才会有气氛。
要是把人清走,那还去什么夜店?
不如去清吧?
晓静姨略略思忖,从我怀里出来,眼珠子一转回道:“那不能清走,人都没了,去夜店还有啥意思?”
“就是啊。”
“哎呀,说了你想办法的嘛,我只管去,其他你解决,这点事对你山哥来说,还是事儿?”
说完手往后一背,两手交叉在身后,一步一跳的往山下走去。
“喂,去哪?”
“回家啊。”
“不散步了?”
“回去洗漱,换衣服,准备去蹦迪!”
“……”
她是舒服开心了,压力都给到我了。
正焦虑着呢,一下子不知道咋安排好。
想着还是先找辉少吧。
辉少是本地人,对这里很熟悉,让他找个治安好些的片区,还得找个知名一些、好玩一些的夜店。
最好是跟夜店管理层熟悉的。
这样的话,可以弄个好位置坐着,管理方也能帮忙照顾着点我们。
辉少马上就去落实了,地点就定在了港城最有名的夜店兰花坊。
别墅周围,有20来个弟兄负责安保。
我打算调走,留下两个看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