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部门团建,被拖去捧臭脚,剧情是来不及写了,乱写不是我的风格,还容易把剧情搞崩,这里就更新点儿上回的后续吧。我超级讨厌去KTV唱歌,震耳欲聋的音响,闪得要爆掉人狗眼的彩灯,还要巴结领导,听人吹牛B……我又不是李斌,又没欠几万星币又没有大一统的野心,老实说看一群人凑一块儿进行拙劣的表演,有种看抗日神剧的感觉,我一向共情能力还不错,因此每每遇到这种情景,总是表情僵硬,桌下脚趾都快把鞋垫扣烂了。
书接上回,海王(以下简称海哥)和我在烧烤摊撸串,同时仔细为我复盘:
“她的核心动机不是让你不写小说,是觉得你写小说没法陪她,让你放弃写小说,是手段不是目的……她在提小说之前,有没有说过什么对你不满的话?”
“什么不满?”
“嗯……就除了你瘦得像是刚结束印度神话苦修八百年的身板外的不满?”
“额……觉得我不浪漫算不算?”我问。
海哥挖鼻屎的手往里一探,鼻腔酸劲儿冲进大脑,他猛地后仰,骂骂咧咧:“艹!好悬没给我捅出鼻血!”
海哥揉着鼻子,皱紧眉头:“不浪漫,哥们你认真的?”
他匪夷所思:“不是,你那张嘴,就差能把死人说活过来,什么浪漫话你不能说?说不来甜言蜜语,土味儿情话总可以吧?”
他盯着我的脸,几秒钟后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,语气绝望:“你连这都没说过?”
海哥摸了脸,细细地让我把整段恋爱重述了一遍,边听边把玩手里的铁签,一根挂了羊肉肥油的签子在手里都要搓出火星子了,半晌抬头:“没了?”
“昂。”我小鸡啄米。
“我懂了。”海哥把签子往桌上一插,插进餐巾纸包,竖起的铁签活像杏林圣手的银针,而对面的老中医铁口直断:
“你太把她当人了。”
“不,不把人当人,难道要把人当牲口?”我惊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太把她当女人了。”海哥语气笃定,“当你把女人太当女人,你见面就矮三分。你心里有话不知怎么开口,脑子里的语言没法组织成文字……你是不是打字都不知道说什么?”
我点头如捣蒜,握住海哥油汪汪腻不拉几的手:“神医啊!可有治法!?”
海哥嫌弃地抽出手:“除了我老爹,我不握任何男人的手。”
“没事,我可以勉为其难做你这个逆子的爹。”我哽咽又诚恳。
海哥没有搭话,他知道身为男人的自己,便是绝无在烂话领域胜过我的可能,机智地选择无视:“谈恋爱呢,就不能把女人当女人,更不能不把女孩不当人。”
“不当人,你就成了阴暗潮湿的咸湿佬,张嘴问价闭嘴动手,这种人就是人渣。”
“当女人,因为两性市场当前的不平等,你心理上就低人一等。你要做的,首先是把对方当人一样尊重,然后是当成人一样正常聊天。你心理预设太多,条条框框限制了你的大脑。”
他说着,用恨儿不成爹的眼神看我:“我要是有你这么能玩弄文字,我就不会被女孩骂渣男了,我能跟她们分手还让女孩觉得我还深爱她们,不是我杀了爱情,是这不公正的世道杀死了爱情。”
“再让我听到新三的梗,我就戳爆自己的耳朵。”我接话。
“聋,可是帝王之征啊……不是,谁TM跟你玩梗啊,好好听课!”海哥一怒,烧烤流血五步。
他用竹签指着我:“弗洛依峰说过,世界的一切问题,归根结底都是炫压抑。”
我讶然:“我炫压抑吗?”
海哥摇头:“兄弟,虽然我很想说你压抑,但你TMD写小说给自己的精神鹿关卤飞了,你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