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沣一听兵丁把那个商人抓走了,头脑里嗡的一下,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,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圈套,有可能是某个人设的局,要陷害他。
载沣这样一想,害怕了。要是这个人真是革命党人,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因为他还收了这个革命党人的十万两银票,这就是他窝藏革命党人的证据。
载沣想到这儿,吓得腿一软,跌倒在地上。
家丁见载沣倒在地上,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,知道是载沣害怕了。
忙上前搀扶着载沣,“王爷,你怎么了?奴才扶你起来。”
载沣见自己失态了,忙红着脸说:“本王爷不小心跌倒了,快扶本王爷站起来。”
家丁趁机给了王爷一个台阶,不至于王爷尴尬,于是说:“王爷,你小心点,奴才扶你起来。”
家丁扶起王爷,把他搀扶到了会客厅坐下来,赶紧给王爷沏茶倒水压惊。
整个早晨,摄政王载沣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,等着隆裕皇太后派人前来传唤他,带他去兴师问罪。
可是让载沣想不到的是,一早晨风平浪静,隆裕皇太后根本没有派人来传唤他去兴师问罪。
载沣的心里稍微宽松了一下,不再那么害怕和恐惧了。
载沣想,也许是他们搞错了,昨天晚上那个上门找他帮忙的王志高根本就不是什么革命党人,彻彻底底就是个生意人,是他们抓错人了,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把那个王志高放回来的。
中午吃罢饭,载沣又来到姨太太的房间休息,姨太太噘着嘴埋怨载沣道:“王爷,你昨天晚上和那个黄脸婆亲热了一晚上,把我给冷落了。王爷真是喜新厌旧。今天中午你得好好陪陪我,补偿一下我。”
姨太太说完,就伸出玉臂抱着载沣的腰,把高耸挺拔的胸脯贴在载沣的胸膛上开始不停地磨蹭,磨蹭得载沣浑身奇痒,热血沸腾。
他一把悬空抱起姨太太,就往床边上走去。
姨太太兴奋地勾住载沣的脖子,娇滴滴地说:“王爷,你可要好好补偿一下我,不然我可就不高兴了。”
二十几岁的姨太太真是风华正茂,含苞欲放的年龄,对于男欢女爱的事情还是非常贪的。
载沣有时候都招架不住,往往率先败下阵来,向姨太太告饶。
可是今天载沣却格外的卖力,把给姨太太照顾的浑身舒坦,嘴里不停地喊着:“老爷,你太棒了,我好舒服啊!”
一番澎湃激昂的激情过后,两个人满足地躺在床上,喘着粗气。
“老爷,以后你多来陪陪我,照顾一下我,别老去那个黄脸婆那儿。她有什么好,那儿比我长得漂亮了!”
载沣一听,顿时生气了,怒斥道:“小妖精,再别由嘴胡说,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姨太太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,乖乖地卷缩着身子依偎在载沣的怀中,玉臂缠着载沣的腰,高耸的胸脯抵在载沣的身上磨蹭着,目的就是想让载沣泄泄火,别再对她发火。
载沣经姨太太这一番撩拨,浑身又难受了,一下子把姨太太压在身子底下,准备再酣畅淋漓一回。
忽然门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,载沣一惊,忙从姨太太身上下来,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。
载沣还没有穿好衣服,外面就有传旨太监喊道:“皇太后有旨,宣摄政王载沣立刻进宫见驾。”
载沣一听,眼前一黑,心想:“完了,彻底完蛋了。”
外面的宣旨太监见里面的摄政王没有回音,又问了一句,“王爷,你听到圣旨了吗?”
载沣这才醒悟过来,赶紧回答说:“本王听清了,即刻就起身进宫,觐见皇太后。”
外面的宣旨太监听见载沣的回话,立刻带着其他太监急